老六围着他转了一圈，啧啧称奇道：“不是我说，你小子到底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，连天道都要降下灭世紫雷来抹杀你？”

“灭世紫雷？”

楚歌想了想倒也贴切，委屈道：“我哪知道老天为何总是针对我……”

老六摸着下巴沉思着，楚歌嘴角抽了抽。

好家伙，现在的老六不但把他的口头禅学了过去，就连习惯动作也学了个全。

“我估计吧，大概是这套功法太过于逆天，为这方天地所不容。”

“不过老子劝你以后还是大白天渡劫比较稳妥。”

“为何？”

“像你这般作死挑衅天劫，早晚会被雷劈死。”

楚歌：……

“不是我说，既然是因为七曜星诀太过逆天才引来灭世紫雷，那老六你想过没，现在你修炼的也是这门功法，以后你渡劫也一样。”

老六愣在当场，哑口无言……

回到楚歌识界，老六瓮声道：“行了，既然已经渡了劫，趁早去里面看看吧，我觉得这里应该会出现好东西！”

收拾掉渡劫场地，楚歌将面容幻化，气息收敛，从储物戒拿出一套粗布僧袍换上，摇身一变，成了一个颧骨凸起、下颌尖细、眼睛狭长阴鸷的释门散修。

而他将修为故意显露在返虚初期，就算遇到青妃几人，任他们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是自己所幻化。

从金丹圆满一下到返虚境，别说释门佛子，老天爷的亲儿子都不行。

他现在境界虽然是凝星八层，也就是玄天大陆的元婴后期，但气息根本不比普通的返虚后期弱。

大概也就比觉禅、度心这样的天才弱上一些，所以将气息模拟在返虚初期并非难事。

现在施展出的敛息诀是老六传授给他的，比他当初从学院兑换来的不知高明了多少倍，放在仙界也属于顶阶功法。

据老六自己的说法，他在仙界过于受欢迎，朋友遍地，道侣如云，人见人爱，烦不胜烦，不得不常年改变气息相貌。

在易容敛息这一领域，他算得是个中好手，等闲之辈压根别想看破他的神通。

在楚歌的理解，恐怕仙界的老六是仇家遍地，人人喊打，不得已而为之。

当然，这些猜测就无须和老六求证了。

楚歌此刻想的却是另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