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来到落星山庄派来的观礼代表面前,落星山庄第三代子弟,程哲便开始发难了。
“楚兄还真是艳福不浅啊,这楚家刚被灭门便迎娶了南宫小姐。”
“也是,这么大的惨案实在让人闻着落泪,听者伤心,冲冲喜也是好的。”
小伙子,你这说阴阳话很有一手的嘛。
楚家被灭的消息早已传遍附近势力,南宫翎和落星山庄长老似乎没听到他俩对话,笑眯眯自顾聊着。
楚歌笑道:“这位长得很抽象的道兄如今马上便要踏入筑基境,想来在落星山庄有了自己的洞府吧?”
楚歌一句不相干的话让程哲一愣,不自觉挺了挺胸膛道:“虽然现在还没有,但我踏入筑基期,宗门自然会给我单独的洞府。”
“呵呵,舔狗没有房子!”
程哲虽然听不懂这梗,但想来舔狗不是什么好词,怒道:“楚兄同为拓脉九层,不如我们今天趁着人多,切磋一下如何?”
“听闻楚家一手乙木剑诀连绵不绝,变幻莫测,便让我来领教一番!”
“大可不必!”
楚歌笑了笑,“这位道兄飒爽的英姿早已让小弟破防,甘拜下风!”
噗……
附近的人听到楚歌的话蚌埠住了,这程哲修炼的大概是一门土系功法,身材又粗又矮,如同一块长方形石条,几乎没有脖子。
加上那黝黑的皮肤,瓮声瓮气的声音,怎么看也和飒爽沾不上边。
楚歌懒得理会这无脑之辈,自顾自离开,朝另外的来宾作礼!
一番折腾,在所有人的欢呼瞩目下,南宫嫣然凤冠霞帔,同样穿着喜服被侍女搀扶入堂。
就这样迷迷糊糊和南宫嫣然拜了天地,听着南宫翎在台上发言致谢,楚歌心中生出一种格格不入的荒谬感。
随后南宫嫣然被送入洞房,楚歌留下来招呼宾客,一下午过来,哪怕每人面前只饮一小杯,也头昏脑胀,酒意上涌。
直到傍晚,被下人们搀扶着送回洞房,只见洞房内红烛摇曳,南宫嫣然披着凤冠霞帔,端坐床前。
听闻他入房,身体轻微一震。
楚歌运转灵力驱散了一些酒意,脑海稍复清明。
这些以灵草酿造的灵酒劲道十足,以他的修为也无法全部驱散。
心中思量了一番,楚歌接起霞帔,露出一张绝美容颜,略微有些羞赧,同样注视着他。
管他呢!
既然被安排了,那便自觉有着工具人的觉悟。
若是南宫嫣然和他圆房,便说明楚家一案与南宫家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