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自己的弟弟因为是自己的领导下被逼死亡。
守夜的那天晚上,日向日足曾经想过,如果雏田生日的那天,能够读懂猿飞日斩的意思:是选择木叶还是日向一族。
在当晚自己过去参加签订条约的庆典,那么就算是雏田被拐走,任何人杀死了云隐使者,那么都不至于让日向一族弄到现在的处境。
只要自己和木叶站在一起,其他的家族知道这种事情,也会义愤填膺的斥责云隐使者,猿飞日斩更是没有理由的让日向一族交出任何人。
而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没有对云隐拐走雏田发表意见,没有一家为日向一族说话。
明明云隐使者做的事情,在签约条例的隐村入侵到血继限界家族的驻地,是无法占据任何的道德理由的。
但就这样,没有家族出来为日向一族说一句说话,有的只有猿飞日斩所代表的所有的家族和日向一族的自己商议。
结果····日向日差的尸体交给云隐。
这一切都是日向一族内敛的傲慢,在那天晚上选择了庆祝雏田的生日。
从而让自己失去了弟弟。
“我会派人教导你柔拳,你也不用和雏田训练了。”日向日足板着脸,脸无表情的转身,朝着拉开的障子门走出去。
在这一刻,他有几分不知道怎么面对日向宁次。
日向宁次那狰狞又无情的目光,像是把所有对他的亲切都割舍了,让日向日足心中像是堵住了一道名为亲情的暖流。
就像以前自己和弟弟成为宗家,分家,也像日向日差注视着雏田,露出杀意,被自己使用笼中鸟咒印折磨一般。
亲情········
“不用了。”日向宁次狰狞的目光无情,扫视了一眼日向日足的背影后,声音冷彻的道:
“我并不打算学习柔拳这种无用的体术,不用派人来教导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