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几乎都已经知道对方的信息。

但古一很纠结的是，骇尔看似有对着宇宙产生危害的本质诅咒，但他的人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。

为什么？

古一已经从多玛姆和奥丁那里，初步的得出一点那个诅咒的结论，至少那个诅咒是会导致受咒者的情绪，思维，甚至是心灵意志产生一定的烦扰和难以控制的毁灭。

就连众神之王奥丁，黑暗维度主宰多玛姆都有一定程度上受到影响。

但是好像诅咒的源头，骇尔并没有受到影响，让古一感觉有一些古怪。

忽然间。

“古一法师，为什么？”骇尔脸色冷肃，言语间很不客气的质问：“我有没做过伤害这个世界的事？”

古一那原本温和的脸容沉寂起来，一直微笑的嘴角抚平，眼眸内没有一丝的表情，仅有的是凝视着骇尔，心中不停的思索，口中平淡的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
“我曾经有得罪过你？”骇尔脸色很冷沉，再次质问道。

“没有。”古一依旧简洁的回答。

“我有伤害过卡玛泰姬，你，还有史蒂芬？”骇尔声音沉喝起来，有一些压抑的激愤，目光冷如万载寒冰。

“没有。”古一摇摇头，依旧的回答没有。

的确是没有。

目前为止。

“我的存在，让你感到不舒适吗？以至于你要利用多玛姆来杀我？”骇尔忽然从那压抑的激愤当中，吐出一口蔫了的气息，声音有着无可奈何的无奈。

古一想要张嘴说没有，但是微微张开纤薄的唇，却哑口无言。

骇尔的存在，的确是让她感觉到不舒适了。

这种不舒适，她不能确定骇尔是不是包含着巨大的野心，还是因为他身体内的诅咒。

她略微的思索了一下。

总感觉骇尔太过完美，这种完美，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表现出来的。

整个世界都已经把骇尔形容为圣人了，在世圣人，完全符合人们对伟人，圣人的臆想。

但这种臆想一旦出现在现实，除了远离骇尔的普通人，其实就连和骇尔交好的雷神托尔，钢铁侠托尼·斯塔克，尼克·弗瑞都感觉骇尔完美得不像是人。

但在这么久相处下来，他们倒是已经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