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秦思来乖乖应道,他确实有一瞬间的迷茫和无力,但老祖说的对,若是不摆正心态只会离得更远。
……
封家大长老的庭院内飘来了浓郁的肉香,趴在树上的秦朝朝疯狂吞咽口水。
另一棵树上的陆寒归看见嘴馋的她,立刻传音:“想吃?”
秦朝朝抹了抹嘴角,回道:“他不讲武德,竟然用这个诱惑我。”
陆寒归心道:“人家可不知道你这个大馋丫头在偷窥他呢!”
香味经久不散,不知过了多久,有仆役过来禀报,“大长老,五长老和七长老请您去议事厅议事。”
那边不耐烦的声音从屋内传来,“他们又干了什么蠢事?天天给他们擦屁股,还得听他们CPU我,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?牛马就没有一点人权吗?!”
树上的秦朝朝已然亚麻呆住了,她瞳孔剧烈收缩,脑海中顿时冒出两个字:老乡。
但很快又清醒过来,算半个老乡啊,奇了怪了。
这事必有蹊跷,她看不清是什么在作妖,于是立刻召唤白泽。
“白泽,白泽,你看看那个人,你觉得他怎么样?”
“他,是个老男人。”
“……你觉得我是在问这个?”
白泽这次认真查看那个人,然后一张兽脸有微微的抽搐,神情很是古怪。
秦朝朝对于神兽的表情没有什么研究,所以只觉得它有点古怪,并未看透所表达的意思,不过透过心灵感应,她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丝无语,还有诧异。
“说说看,看到什么了?这么吃惊?”
“……嗯,怎么说呢?”白泽叹口气,“我看到了你。”
“哈?”秦朝朝也没想到,白泽透过那个大长老,看到了她。
“不是,我就是嘴馋一点而已,虽然那个大长老也馋,但……我俩性别不同的,你也不必讽刺我哦。”
白泽无语,虽然她挺有自知之明的,但是,意思曲解到这个份上,还让它怎么说。
院门前,仆役擦了擦汗,抖如筛糠,“大、大长老,我我我只是一个传话的。”
房屋的门猛地被拉开,大长老叼着猪蹄子闪亮登场,吊儿郎当地摆摆手,“你下去吧,我吃完就去。”
仆役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离开了,头都不敢回一个。
大长老吸溜吸溜将一个肘子啃噬干净,然后拿起手帕粗犷地擦了擦,嘴里骂骂咧咧,“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,这么大个家族就逮着我一个人割韭菜,傻逼,智障。”
秦朝朝基本能够确定了,这个人来自她记忆中的那个现代世界,这网络梗用的挺溜,就连这个精神状态都跟社畜一模一样。
于是她衡量再三,传音给陆寒归,“一会儿藏好,别暴露。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管。”
陆寒归听见她语气中的慎重,也认真允诺,“放心,保证不给你捣乱。”
随后,秦朝朝便直接传音到大长老耳边,她说:“奇变偶不变?”
大长老:“?”
“!”
“宫廷玉液酒。”
“一百八一杯?”
“下蛋公鸡。”
“公鸡中的战斗机,欧耶!”
“爱你孤身走暗巷。”
“爱你不贵的模样!”
大长老心脏狂跳不止,他感受到了老乡的召唤,即使这有可能是个幻术或者陷阱。
他已经太孤独了,孤独到有这么一丝希望,他都不想放过。
“烙铁,要不咱俩奔个现呗?这纯语音交流,多少让人有点虚。”大长老贼头贼脑的四处张望。
下一秒,一个女子就出现在他面前,他神情亢奋,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,颤声道:“同……同志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