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在了架子上,明明之前她喝了妈妈给泡的红糖水后睡着了,她应该在家里的门板床上。

还有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敢看自己,为什么不把她从架子上放下来。

女儿挣扎间看见了左右两边各绑了一个姐姐。

她们都醒了,和她一样被胶带粘住了嘴,惊恐地看着四周围着自己的黑袍人。

女儿明白了什么,看向躲避着自己目光的眼神,惨然一笑。

架子上的三个女人都被剥了自己的衣服,换上一身素白无瑕的长袍,黑发柔顺的披在身上,美好圣洁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心生向往。

领头的黑袍人发话了。

“虔诚的血煞神教徒,今晚是血煞神的诞辰,除了咱们这,全国各地都在举办庆典为血煞神庆祝生日。你们看这儿~”

他转过手,一只手抚摸过右边女人赤裸雪白的脚踝。

“她是大学生,还是个处女,有一份正经工作,脑子聪明,这种女人勉强能献给血煞神当祭品。”

林洁盈惊恐万分的睁大了眼睛,被黑袍人摸过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,那只手冰冷异常,好似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。

黑袍人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
“这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,花骨朵一样的年纪,献给血煞神的小玩意儿。”

他走到最左边,目光鄙夷的看着架子上的小陈。

“这是个贪婪又下贱的女人,正好给血煞神当个踏脚板,帮忙打理宫殿。”

小陈一听自己只配当个踏脚的,气得瞪了一眼黑袍人。

她要身材有身材,要野心有野心,就算要给神明当祭品,那她也得是神明的枕边人。

去他妈踏脚的。

小陈没想到会被胖老板骗来当邪神的祭品,她钱都没拿到,难道要白白丢了性命?

她眼里有不甘心,有恨,有遗憾,就是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。

死算什么,没钱没地位才是最可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