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战京你个骗子,你在偷看是不是!”

“你别往那里亲!哎,咬疼我了!”

……

一场澡洗完,周思卿软得像面条,眼底带着幽怨。

孟战京却像是餍足的狡猾狐狸,将周思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。

她头朝床尾,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床沿,只穿着条短裤的孟战京手中拿着干毛巾,正半跪在地上帮她擦拭头发。

“骗子!坏人!”

一想起狗男人刚才在浴室里干的“坏事”,周思卿面红耳赤,忍不住幽怨怒斥。

“我怎么坏了?嗯?你细细展开说一说?”

他看着周思卿微微红肿的唇,忍不住想要再次品尝独属于她的甘甜。

周思卿一哽。

狗男人平日在外面一副“生人勿近”的高冷模样,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仙圣人,回到家关上门,手段要多恶劣有多恶劣。

“我那天随便收拾了一下房间!”

岔开话题,周思卿佯装看不到孟战京眼底的炙热。

“嗯,我发现了,房间里变样了!”

从前他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,有些空旷与冷清,用冯文政的话来说,他的房间有种部队营房的压抑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