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御剑飞行的这几个内门弟子,山道上的诸多外门弟子不约而同露出或羡慕或崇拜的目光。
“陈轩,好久不见啊!听说你被廖仙长收为记名弟子,怎么连御器飞行之术还没学会呢?”
杨超语带讥讽的开口道。
换做其他人,当然不敢这样嘲讽陈轩,毕竟廖仙长的记名弟子终究还是弟子。
但青阳门众所周知,杨超一进门就被踏入元婴期已经一百多年的费仙长收为入室弟子,同样是仙长的弟子,入室可比记名强太多了,一个能得到仙长真传,而另一个只是帮仙长打杂而已。
“杨超,上面风大,小心摔下来把面子都摔没了。”
陈轩似笑非笑的嘲讽回去。
“这点风吹得倒我?”
杨超此话一出,正好一阵强烈山风呼啸而过,吹得他脚下的长剑摇摇欲坠。
山道上不少弟子见到这一幕,都在暗自偷笑。
杨超刚学会御器飞行不久,对法器的掌控还不是很稳定,在陈轩面前丢了个不大不小的脸,顿时脸色一黑,冷哼而道:“陈轩,今天内门弟子考较,你最好不要对上我,否则我必让你感受一下短短半年时间内,你我差距扩大到什么地步!”
话音一落,他便和其他几个御器飞行的内门弟子化为流光,扬长而去。
“陈师兄,您怎么得罪杨师兄了?”
曾姓弟子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路走得多了,总会被狗咬的。”
陈轩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吓得曾姓弟子大气都不敢出。
周围赶路的弟子则是暗暗摇头,这个陈师兄仗着自己成为内门弟子,就敢说出这种话语,把杨超比喻成狗,不仅傲气,还有些不知好歹。
杨超一进门就被孤仙长收为入室弟子,享受关门授课的待遇,而据他们所知,陈轩连诸位仙长的授课都一次没去过,更别说练习御器飞行之术了,其他筑基期弟子应该学的术法恐怕都没学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