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智和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面带微笑的点头。
虽然他没承诺什么,但是我觉得,只要我有事求佛爷,佛爷就肯定能答应我,这种信任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份信任,来的莫名其妙。
水壶里面的水已经用的差不多了,我再次按下上水按键,听着上水的声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,这件事怎么论对错?我自己都迷茫了。
单看慈圣寺的和尚,他在立堂出马的时候,做的也不全对。
再看善微,出手狠毒却也是事出有因。
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,用近似无奈的语气说道:“算了,哪有那么绝对的对与错啊,慈圣寺的和尚不贪刘玉梅的钱,也不会把自己的仙家弄丢,只能说他活该,坑害了那一堂老仙,而且现在那慈圣寺的和尚只想知道他那一堂老仙都怎么样了,也没说一定要报仇,是我当时只听慈圣寺和尚的一面之词,才认为善微做的过分,怪不得别人。”
玄智和尚端着茶杯看着我问道:“所以你现在的想法是……”
“我去找善微,和她当面聊聊吧,这都过去十五年了,如果她真的扣押了一些仙家,这都过去十五年了,该有的惩罚都有了,我尝试着说说情吧,了却慈圣寺和尚的托付就行了。”
玄智和尚听后特别、特别高兴,他放下茶杯说道:“想不到你这么年轻,就能把事情看的这么透,放下个人情绪来分析这件事,难得啊。”
我不屑的说道:“哪有什么个人情绪啊,我就是一个旁观者。”
玄智和尚说道:“我感觉那个善微好像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,这个时候,你又听到了慈圣寺和尚的控诉,毕竟慈圣寺的和尚出家前是出马弟子,而你们吴家供着一个超级大的执法堂,归结身份阵营,你应该更倾向于出马家这一边,再往前推,你爷爷和独眼老道斗了好多年,我真的以为你会借题发挥,去找善微出这口气呢。”
“佛爷你也太小看我了吧,虽然我年纪不大、经历的事也不多,但是我还是能分得清楚孰是孰非的,不能因为我家有堂口,我和出马家渊源颇深,我就不讲道理是吧?还有啊,我姐姐的堂口是执法堂,执法堂意味着公平、公正的处理仙家之间的事,如果我都用和稀泥的方式处理问题,这不是给我们家堂口丢人么?这事在阳间、阴间传出去都不好听,你说是不是?我不能让我姐姐的堂口因为我名誉受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