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肩并肩离开回春堂,躲在暗处的狗仔立马汇报。
无情,罗平急急忙忙赶来。
无情道:“罗大人,你手下的办事效率好低,十二个时辰过去了,还没让无相卸妆。”
罗平道:“无情,不是我不想,是没有机会。”
“算了,我不想听你解释,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城卫司一边玩儿去,交给我们吧。”
无情根本不给罗平反驳的机会,悬镜司从法理上,和城卫司平级,但悬镜司从不给人公平机会。
无情挥挥手,立马闪出两个人,瘦瘦高高的黑衣人,天然的刺客。
“你们去。”
“是。”
他俩一闪而过,似从未出现。
罗平保持沉默,悬镜司是爹,是爷!
他一个臭打工的,说白了,包衣奴才!
悬镜司是主人家最宠爱的狗,咬死奴才,奴才活该。
回春堂的位置在城中心,谈不上cbd,却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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