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甲告诉自个儿熬过去,再熬一会儿,好日子立即来。

姜毅道:“雅丽,十倍痛苦。”

“我担心他扛不下去,会死掉!”凤雅丽道。

“我相信胡将军,他是爷们。”

“好吧。”凤雅丽催动针头,这回是双手。

胡甲后背发凉,那是汗湿透衣服,再被风吹过的感受。

姜毅道:“别打主意啦,你脑袋被我扎一针,除非你死,否则你会永远保持清醒。”

“小小年纪,如此狠辣!你们姜家的人都该死!死绝!”

“哦?这么说我哥的死,跟你脱不了关系啊。”

姜毅笑道,“我没有抓错人啊,雅丽!二十倍。”

一夜后,胡甲脱一层皮,选择屈服。

援军迟迟未到,姜毅步步紧逼。

他不想死,他想活!

唯一办法,只能跪下做狗,换得一线生机。

姜毅拍拍胡甲瘦瘦巴巴的脸,道:“唉,吃点好的吧,瘦脱相啦。”

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
“这是你和主人说话的态度?”

姜毅打个响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