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叫她想起,如那新月一般弯弯的,割喉见血的镰刀。
女人五官扭曲,抬手捂住脸,发出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叫: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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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亮的咖啡店里,叶空被这一声刺得往旁边一缩。
她满脸嫌弃,一只手挠了挠耳朵,另一只手却还在曲雾的电脑里找着东西。
“先别忙着叫。”
她眼皮都不眨的慢慢问:“张口就敢胡编乱造,潘芳,你不会以为,现在到大城市了,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吧?还是你觉得,当年你来我面前一顿哭诉,我会一点证据都不留呢?”
她倾身在电脑上文件夹里浏览,最后从满满一整页的录音文件里,点出了一个,打开,播放,再把声音开到最大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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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找过她啊!我都跟她说了!我说妈妈是为了你才干出这种杀千刀的缺德事的!”
女人的嚎啕穿透两年时光,带着电流无比清晰地落到通话两侧的空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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