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是,我们就是要结婚了!你不想跟我争?”
讥诮的冷笑,“你没争吗?那你告诉我,现在霸占着他,连我不舒服了,都不许他回来看我的人,是不是你?”
“……”
白冉微愕。
她不知道。
所以说,昨晚后来一直,傅寒川都没去渝湾?她还以为他肯定会去……
“说话啊!”
姚乐怡瞪着她,眼底泛着红血丝,“怎么哑巴了?”
抬手一指白恭礼,“告诉你爷爷,你昨晚,是不是和我的未婚夫在一起?”
“冉……”
白恭礼颤抖着双手,一手拽住了白冉的衣袖,另一手费力的抬起,堵住了气管切开口。
张开嘴,艰难的迸出短促的字节:“真……真?”
“爷爷!”
白冉惊惶的摇着头,“不是这样的!你不要听她的……”
“就是这样!”
姚乐怡扯着嗓子喊道,“我说的都是事实!白恭礼,你听好了!你的孙女,不知廉耻,勾引我未婚夫!”
情绪越发癫狂。
“还有!我现在坐在轮椅上等死,也都是拜她所赐!是她!你的好孙女……害的我这么惨!人不人鬼不鬼!”
“姚乐怡!”
白冉惊愕,这人疯了吗?张口就来,胡说八道!
“呃……”
轮椅上,白恭礼突然佝偻成一团,双手紧紧捂着心口。
“爷爷?!”
“白老!”
白冉脸色顿时煞白,“爷爷,你怎么了啊?”
“快!送急诊室!”
“通知主管医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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