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气了,而且好严重的那种。

时也抬眸看了他一眼,触及到他那眸光,立马低下头,抱着怀里小狗狗,小声解释:

“那个……我想着出差几天,不能陪它,所以就抱上来房间了。”

活脱脱像个犯了错的熊孩子,此时怂巴巴的认错。

但只是表象,时也很倔强,抱着怀里的小旺仔,俨然一副,你要是赶它走,连我一块儿赶走的即视感。

霍铭川被气笑了。

那一声短促的笑声,在安静的房间里,听得人心肝一颤。

时也抱紧小旺仔,小旺仔把脸藏在她臂弯里。

一人一狗,瑟瑟发抖,弱小无助又惶恐。

仿佛霍铭川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魔头。

“你别生气,我错了。”时也乖巧道歉。

霍铭川身形站得笔挺,眸光冷睇着时也。

他显然是怒到极致,被触了逆鳞,站在床边,半天没开口。

本来白天就被她气到了,等了她一宿,本以为她会老老实实服个软,没想到在外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

时也低垂着头,余光瞥到他家居服的裤子,整个房间都被他身上强势的气场占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