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挺难的吧,虽然沈小姐她性子好,但会长的名声却不太好,会长出了名的手段残忍、不近人情,在此之前,根本就没有任何雌性肯要会长……”
“可沈小姐不一样,或许呢?”
“或许吧……”
此时,正被下属讨论着的会长艾文,还不知道自己脑海里幻想着的人,突然来找自己了。
他确实在休息室没错,可他并没有在休息。
暴雨敲打在洗手间玻璃窗上的声音很大,也掩盖了房门外靠近的脚步声和推门声。
向来衣着作风十分严谨的艾文,此时脱下了那身禁欲的黑色制服,只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衬衣。
衬衣纽扣解到了胸膛前,露出他白皙凸出的锁骨,和肌肉流畅的胸膛。
他低垂着脑袋,呼吸急促。
被热汗打湿的雾霾蓝色碎发有节律地快速晃动着,挽到手肘处的衬衣袖口,露出他青筋凸起,白皙修长的小臂。
他握着鸦青色脚镯的手,撑在洗手间的墙上,另一只手,则在解开皮带的地方,做着和禁欲毫无关联的事。
没人知道,在人前性冷淡一样,凌厉冷俊的雌保会会长,一直都在隐晦下/流地幻想着一些荒唐的事。
她亲手写的检讨书,他整齐压着放在他的柜子里,她碰过的外套,他一直放在床头。
她戴在脚踝上的脚镯,他取下后,便日夜把玩。
就连她那天在鲛人面前含过的检测器,他也在昏暗的夜色里无耻地舔/过……
他知道,他一直都不讨她的喜欢。
不、应该说,他不讨任何雌性的喜欢。
其他雌性,从来只把他当成一条维护雌性法案,保护雌性绝对利益的狗。
在她们眼里,他这条狗足够冷血,足够忠诚,却也足够恶心残暴。
她们一边嫌恶他双手沾满鲜血,一边高高在上地利用着他,驱使着他。
艾文什么都知道,也因此,他也不敢奢求她的喜欢,再羡慕莱伯特公爵,他也没有那个勇气开口。
他只能像个变态一样,把自己不该有的想法藏在心底,像现在一样,幻想着她,做着无耻的事……
沈茵茵看了一圈,发现艾文并不在房间里。
她走到洗手间门前,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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