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尔顿走后,温特月光下,原本笔挺修长的背影,似乎变得落寞颓唐起来。
同一时间。
克拉家族亮着灯的奢华房间内。
不告而别的格雷森,此刻正低垂着头颅,身上染血,狼狈地跪在地上。
手持滴血长鞭的克拉家族雌母,坐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,面带愠色地盯着地上的格雷森。
“你跪了一整天了,还是不肯认错吗?!”
后背上皮开肉绽的格雷森,没什么血色的唇瓣紧抿着。
哪怕他疼得脸色苍白,也没有求饶过一句,或是喊过一声疼。
而他的沉默,无疑是对雌母的无声挑衅。
“混账东西!”
雌母气得扬起手中的锋利长鞭,却在甩下去时,想到什么,停了下来。
“格雷森,如果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,就由我来告诉你!”
“你错在不该帮助克拉家族的死对头!错在不该为了一个仇人,不顾家族荣誉和利益,在星际法庭上公然造反!”
闻言,格雷森抬起头——
他挨了一鞭的俊朗脸颊上,多了一道红色的鞭痕。
凌厉的伤痕,不仅没有破坏他的帅气,反而在他挑起眉骨时,更加痞气张扬。
“我保护自己喜欢的人,有什么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