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脑关闭后,沈茵茵这才松了口气。

而被捂住嘴的格雷森,只觉得鼻尖都香得离谱。

试探性的,格雷森张开嘴,轻轻舔了下。

掌心突然泛起的湿热痒意,让沈茵茵猛地回过神来。

她吓得松开手,后退了两步,那种被舔过的酥麻感觉,让她头皮发麻。

“你是狗吗?”

怎么还兴舔人的?

沈茵茵赶紧擦了擦湿漉漉的掌心。

擦完手,沈茵茵也顾不得气氛尴不尴尬了。

她装好药剂盒道:“我必须得回去了,尤里,不管怎么样,谢谢你!”

沈茵茵匆忙告了别,便往外走去。

尤里抬起的手,没能留住对方。

格雷森瞥了眼尤里后,也跟着追了上去。

很快,刚才还热闹的房间安静了下来。

尤里坐在刚才沈茵茵碰过的床上,摸了摸被对方弄皱的床单,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的余温。

而被少女落下的衣服,和被落下的他一样,都还在这张床上。

尤里有时候觉得,生活就是在戏耍他。

他从没想过匹配雌性,却被父亲逼着,被迫有了一个完全不喜欢的雌性妻主。

偏偏是在成为有妻主的雄夫后,他遇到了心动的人。

可星际法案规定了,正式匹配了雌性妻主的雄夫,终身都不得脱离雄夫的身份。

所以,不管是雄性遭受了雌性妻主的虐待,或是彼此间只剩下了怨恨,直到死亡,雄性都只能是属于妻主的雄夫身份……

如果是以前,他尚且还能忍受,苟延残喘地、行尸走肉地继续忍受着。

可现在,他一刻都忍受不了了。

凭什么雌性就可以高高在上,主导一切?

尤里的眼底,冰冷暗色翻涌。

如果雄性千百年的逆来顺受都不能让这个世界变好,反而让一切变得更加错误癫狂的话。

要怎么做、才能改变这一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