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楚哥才是你的救世主。】

【他是你的全部，他是救了你命的人！】

【他是你灵感的缪斯。】

【没有他，你根本无法成功！】

楚玉沉瞬间僵住，大脑拼命发出指令地试图让躯体动弹，可她的身体却像失去掌控权般一动不动，完全不听使唤。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盯着那镜中之人因愤怒而逐渐扭曲的美丽面容，看着那朱唇一张一合，吐出如利箭般伤人的话语。

【你做错了。】

【你是错的。】

【你选了最错误的那条路。】

【你会后悔的！！】

耳边嗡鸣声不断，斥责声接连响起，如汹涌潮水般向她涌来。渐渐地，楚玉沉的意识开始模糊，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那道外在的声音在责骂，还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在回响。

戚蕴原本还在强作镇定，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楚玉沉半天都毫无动静，心里顿时一紧。她下意识转头看去，果然，楚玉沉那张苍白的小脸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，薄薄的嘴唇毫无血色，正微微嗫嚅着什么。

戚蕴微微凑近，便隐约听到她在呢喃：“我做错了……全都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