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蕴:“。”
似是发现了什么,她神情愈发古怪,最后还是摇摇头: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起来当年的一些事了。”
而此时,面对宋可沁的“善意相劝”,郁棠倒也不生气。
谁还没个过去呢?只要她知道,盛淮翊现在在意的确实是她不就行了。
于是她哦了一声,慢吞吞地总结道:“所以,宋小姐说这么多,想表达的意思是,你知道盛淮翊有多可怜,并且就一直看着他这么可怜,什么都没做过。”
“甚至——”
她笑容满含真诚,看着眼睛瞪大的宋可沁,好奇地求证道:“连放学一起默契地走到学校门口时,都舍不得邀请他上车送他一程,就看着他孤零零离开,是这样吗?”
宋可沁:“……”
她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。
“那你们这关系还挺抽象柏拉图的哈,确实不像是我能介入和理解的,属实是一场让人看不懂的‘苦情哑剧’了。”郁棠懂了,顿时满含怜悯地回看,“这很难评,只能说尊重祝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