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然撇了眼，随手就收了起来。

虽然他也知道王海这货，肯定没有全部掏出来，但也不着急，迟早都是他陆然的。

眼下，还是问问题要紧。

陆然直接道：“天垂州是什么地方？”

嗯？

王海一愣，眨了眨眼睛，这问题要怎么回答呢？

但看陆然在等着，于是咬牙道：“渡过无尽之海，就到天垂州了，九州以无尽之海隔开，天垂州确切来说不属于任何一州，而是夹杂在无尽之海之中的一块特殊区域，不受无尽之海法则的限制。”

区域？

陆然有些错愕，沉吟道：“天垂州难道不是一方势力吗？是宗门还是什么？”

王海道：“不是宗门，而是一些强者组成的共同体，你可以理解为联盟，联盟之中存在很多小势力……”

而这些小势力全部集合起来，组成天垂州，同时，天垂州设立内阁，由长老会来维持运作。

不存在宗主什么的，最高权力都把控在长老会的手中。

因为天垂州只有这样一个庞然大物，除此之外，就不存在任何宗门了，所以，直接以天垂州来命名。

而在天垂州这个联盟之外，则是平民，张力就属于平民。

但平民并不是和天垂州没关系，他们更像是苦力，组成天垂州下面最基本的劳力。

简而言之，这天垂州的组成并不复杂，但阶级制度很严格。

更像是一个大型宗门，占据着一个大型宝地。

陆然大概了解了，继续问道：“那天垂州要圣女干什么？各个圣地的圣女最后都送到了天垂州，对吧？”

王海急忙点了点头。

但立刻又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圣女最终的确是送到了天垂州，长老会带走圣女，但最后圣女用来干什么了，我却是不知道的。”

陆然闻言顿时眉头一皱。

这么神秘吗？

就连天垂州的人都不知道圣女被拿去干嘛用？

眼看陆然皱起了眉头，王海赶紧喊道：“虽然不知道干什么用，但是可以肯定，那些圣女，最后应该是都死了，因为从我记事起，从我知道圣女的存在开始，所有被带去天垂州的圣女，进了长老会的内阁，就没有一个可以再出来的。”

听到这里，陆然的眼神更是一冷。

难怪当初少婴那么肯定去了天垂州会死，显然关于天垂州是知道点更确切的什么东西的，可惜当初张怀阳逼得太紧，没有问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