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秀？给你做服务的那个女人？”

“对啊！”说起秀秀，唐宅民的目光柔了。

早上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打在他脸上，暖暖的，有点儿明亮。

李青峰说道：“看来，你挺满意这个秀秀的服务嘛。”

唐宅民点点头：“非常满意，秀秀是个好女人！”

“好女人？你怎么知道她是好女人？”

“直觉！”

李青峰挑眉：“那你跟我说说，经过这件事后，有什么感觉？”

“什么什么感觉？”唐宅民反问。

“就是......”李青峰还真被问住了，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儿子女儿，压低声音，小声道，

“我是问你，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感觉？”

唐宅民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。

比冬日的朝阳还红。

他满脸洋溢着幸福，又垂头小声道：“很舒服！”

“舒服？”李青峰追着问，“怎么个舒服法？”

“嗯——就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舒服。反正就是很舒服。”

“那以后还想不想找女人？想不想娶个老婆天天这么舒服？”

“当然想！”唐宅民脱口应道，但随即，又苦笑一声道，“可像我这样的人，像我这样的家庭，有女人肯跟我吗？”

“你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“我啊，懒呗，没出息没本事呗。”

“懒是因为你没有梦想。没出息，是因为你不努力！”李青峰想了想，又道，“娶个老婆其实不难，你就跟我说，你想不想娶。”

“想！”唐宅民现在可算是食髓知味了。

虽然从前也曾羡慕过别人有老婆有对象，可那种羡慕，是来自孤独者的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