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叹了一声,“也不知这落苏夫人是何方高人,竟能想出这样的法子……”
谢二惴惴不安,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。
做了亏心事的人,最怕心虚。
尤其像谢二这样的,其实人不算坏,就是有点自己的小私心。
若是这事儿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了,她或许心里激不起半点内疚。
可偏偏这事儿以隐而不发的形式点破,更叫她坐立难安,一时间涌起千百念头。
世子并未真的怪责妻子。
说起来,那一日同意这样做的人也有他。
总不能得了好处就是他占大头,如今未能如愿就把脏水全泼妻子身上吧?
冷静下来后,他还宽慰了谢二两句。
“往后咱们莫要动这样的念头了,还是踏实一些的好,如今抚安王府在圣上心中举足轻重,与沈家交好才是正理。”他道。
谢二涨红了面皮,赶忙乖顺地点点头。
可这内里的情况丹娘是半点都不知情。
所以,没过两天,待谢二携厚礼登门时,她一头雾水,在心里前前后后将与恭亲王府的来往都盘点了一遍,也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—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怎么无事献殷勤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