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兴朝却好像比丹娘还惊讶:“夫人明鉴,绝无此事!学生待尔雅姑娘恪守有礼,绝无半点越轨!只是……我想多了解新芽姑娘一些,便问了尔雅姑娘关于她姐姐的事情。”
丹娘:……
深吸一口气,她又耐着性子问了好多细节,几乎要将江兴朝那点子心意扒了个底朝天,越问越无语,越问越哭笑不得。
原来,人家江兴朝从未对尔雅有什么想法。
所谓的接近,基本上也是有第三人在场的,这第三人好多时候都是新芽。
也就是项公舞剑,人家还有另外一层深意。
丹娘忍了又忍,才让江兴朝先回去,她淡淡道:“这事儿你说得突然,我还要细细考虑。”
江兴朝半点不疑有他,兴高采烈地离去了。
他一走,新芽就颤抖着声音:“夫人,这、这可怎么好?”
她都快哭了。
一张脸涨得通红,几乎滴血。
丹娘也是头大如斗,叹了一声:“你容我先想想……”
这事要是办不好,会坏了她们姊妹情分,更会惹得尔雅羞愤,到时候一时情急做出什么傻事来,那就更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