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，眼下只能等待了，是福还是祸，只有发生了，才能知道。”

徐老祖缓缓道。

“也是。”

萧晨点头，看了眼深渊。

“要不，我下去瞧瞧？”

“不可。”

徐老祖阻止。

“过于危险了。”

“行吧。”

萧晨也就是随口一说，他知道，徐老祖不让他下去，不光是怕他有危险，更多是怕他再搞出什么事情来，比如放出大凶等等。

“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
徐老祖说着，看着萧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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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时回母界？”

“最近吧，还没确定时间。”

萧晨摸出香烟，点上一根。

“怎么，徐前辈也要去母界逛逛？”

“呵呵，倒是想去逛逛，眼下不是去不了么？等以后有机会，一定去看看。”

徐老祖笑笑。

“这辈子，还没离开过天外天呢。”

“好啊，到时候我来给徐前辈做向导，陪你好好逛逛。”

“你母亲……一直在母界，不回天山了么？”

徐老祖迟疑一下，还是问了出来。

“回来做什么？”

萧晨惊讶。

“她都不是天山的天女了，为什么要回来？”

“……当日，大家都有些冲动了，有些事情，或许……”

徐老祖认真道。

“别，没有或许……徐前辈，当时是你们天山老祖说的，她不再是天山的天女了。”

萧晨打断徐老祖的话。

“再说了，就算不被‘开除’，我也不会让我母亲再做天女了……说真的，我能不计较她被镇压几十年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”

“唉……”

徐老祖叹了口气。

“萧盟主，那你就没问问你母亲的意思么？也许，她心中还有天山呢。”

“我不否认她心中有天山，那是我母亲有情有义……不过，她马上就有孙子或者孙女了，到时候啊，你猜是天山重要，还是她孙子、孙女重要？”

萧晨轻笑。

“徐老祖，不管是你，还是谁……不要强人所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