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束出了问题,还说什么喜欢她。
如果还要继续和单莲在一起,恐怕以后的事情会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,那么这次的任务,她可能真的会跟着世界的崩塌一起死亡,无法重塑血肉。
文岁雪不想死,她没活够。
单莲张皇失措,眼眸悲泣又征求:“我是在意那些花销的人吗?”
“嗯?难道你就没有喜欢过我,你对我一点都不了解吗?”
上前,他抓住文岁雪的双肩摇晃,试图晃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“说什么背叛不可饶恕,已知的背叛是背叛吗?既已默许,何来原谅一说?!”
“不分开,行吗?”
“我把婚礼提前,明天,不,就今天,天亮了我们就去领证,然后举行婚礼!”
“你别急,你再等等,天快亮了······”
他语无伦次地说着,神态近乎癫狂。
文岁雪静静望着他,没有说话,眼神毫无波澜,冷漠得像是一个旁观者。
单莲被她看得慌神,环手,他就要将人拥入怀中。
谢束再也忍不住,上前扯开单莲,抬起手就准备再次挥下,却是先被文岁雪打了一巴掌。
歪着头,他不知所措,心口有些刺痛,眸色吃味。
为了护着单莲,文岁雪竟然扇他巴掌,谢束不可置信,也不愿相信。
拿起桌上的卡塞入单莲手中,文岁雪将他推出门外,乱按一通,改了门上的密码,迅速将门关上。
整个期间,单莲心如死灰,并没有再上前阻拦做挽留。
回头,瞧见谢束没有管自己脸上的青紫,文岁雪冷着一张脸,暗道都这个时候了,他还在这耍小心机。
从他身旁越过,她坐回单人沙发上,不经意地擦掉先前在扶手上残留的泪珠。
翘起二郎腿,双手环绕,她像是审问犯人一般开口:“哪来的药?”
谢束脊背微僵,此前在单莲面前如何嚣张,现在在文岁雪面前就有多抬不起头。
他站在原地,保持着背对的姿势。
“我自己研究的······”
文岁雪回头看着他,似乎在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,面色变得更加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