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岁的苏宁成为了汉城大学最杰出的学生,也成为了韩国国民心中的骄傲,而韩国财阀们都是眼睛发红的盯着苏宁,虽然苏宁毫不隐瞒自己身边的众多“红颜知己”,财阀家依旧很想让苏宁成为他们家的乘龙快婿。
陈润基和李海仁都是非常的开明,也知道大儿子有自己的想法,所以他们并不热衷为大儿子联姻财阀之家,对于找上门来谈婚事的财阀家,他们也就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态度。
陈阳喆倒是对于财阀们的求亲感到欣喜,可是想到他自己和苏宁的紧张关系,他也只能扼腕叹息而无能为力,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能会碰个灰头土脸。
“李室长,你去找一下陈亨俊,把那几家的女孩的事情和他说一下,最好能互相见个面相个亲。”陈阳喆最终把事情交给了李恒财李室长。
“是!会长。”
“李室长,我记得《汉城日报》闵不成也有一个女儿吧?”陈阳喆再次疑惑的看向李室长。
“是的!会长,只是她现在正在美国读书,这几年都不在汉城。”
“嗯,闵不成没有了《汉城日报》的股份,同时也失去了很多的机会。”陈阳喆这时露出了不屑的冷笑。
“会长,其实闵不成在韩国政府的宣传部门还是很有人脉的,亨俊少爷之所以继续让闵不成留任《汉城日报》,想必也是看中了闵不成这一点。”李恒财李室长猜测的说道。
“李室长,你去暗中接触一下闵不成,就说我有意成立一家新报刊,问问他是否有意加入进来。”陈阳喆心里一动就露出了坏笑的表情,他准备对自己的孙子挖墙脚了。
“是!会长。”
苏宁看到李恒财李室长的到来,还是感觉有些惊讶的,毕竟现在自己和陈阳喆的紧张关系,也让李室长不敢随便和自己往来。
“李室长,你可是稀客啊!”苏宁微笑的看向李室长。
“呵呵,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。”
“噢?我爷爷又有什么安排?”
“亨俊少爷,会长比较操心你个人的婚事,特意给你挑选了几个女孩,她们家里的条件都是非常的雄厚。”李恒财李室长笑着解释说道。
“呵呵,我爷爷还真是能者多劳啊!这种小事情,他也会放在心上。”苏宁的话语之间充满了讽刺。
“亨俊少爷,其实会长还是很关心你的,你应该多多去看望他才是。”
“算了!为了让我爷爷多活几年,我就别去正心斋刺激他了。”对于李恒财李室长的说法,苏宁不以为然的说道,“我还听说我奶奶现在听不得关于我的消息,认为是我的原因才导致的伯父陈动基被暗杀。”
“亨俊少爷,这都是双方的误会,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。”李恒财李室长苦笑的看向苏宁。
“李室长,有些误会是永远也化解不了的。”
李恒财李室长当然最清楚正心斋的情况,也知道苏宁说的就是无奈的现实问题,可是他作为正心斋和顺洋集团的员工,他只能是苦笑的叹了一口气,却是无法发表属于他个人的意见。
“亨俊少爷,多谢你重用李玖哲。”放下了手里的照片之后,李室长突然说起了私事。
“呵呵,李室长,我还要多谢你为我们苏氏永恒资本培养了一个大才呢!”
“亨俊少爷,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,恒财一定会铭记于心。”
“李室长,我一直知道施恩不图报,图报不施恩的道理,所以我没有期望你做什么。”苏宁知道李室长在担心什么,然后给他再次吃下一颗“定心丸”。
“多谢亨俊少爷的理解。”李室长听懂了苏宁的意思,然后满脸感激的看向苏宁。
李恒财李室长很快就离开了苏宁这里,而苏宁看着李恒财李室长留下的几张照片,当然也没有什么相亲的兴趣,自己对待未来另一半的要求是这些女人所达不到的,然后顺手就把这几张照片扔进了垃圾桶。
奶奶李必玉知道当年的那件事情和苏宁无关,可是她还是把责任推到苏宁的身上,就是因为她发现陈阳喆对苏宁太过于关注,有些担心陈阳喆有其他的想法,所以她才故意拿陈动基的事“碰瓷”苏宁,这样人为的在苏宁和正心斋之设置障碍。
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每一个人的行为都有自己的目的,当初奶奶李必玉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对自己面善,就是为了虚伪的面子问题,同时也是因为那是惠而不费的事情,而现在她又如此的无理取闹,就是因为她察觉了苏宁对于她儿女的威胁。
都说父母才是子女们的最好老师,陈阳喆和李必玉生下了两男一女三个孩子,老大陈永基就是一个懦弱无能之辈,老二陈动基却是阴险狡诈贪婪,唯一的女儿陈华容更是神经质和无厘头,充分说明李必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一个魔鬼。
“永基,你可要对陈亨俊防备一些,你父亲陈亨俊太过于关注他了。”李必玉苦笑的嘱咐自己的大儿子说道。
“母亲,我看你是多虑了,陈亨俊对家里的产业可没有兴趣。”陈永基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。
“永基,陈亨俊和陈道俊两兄弟可都不简单,你可千万不能麻痹大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