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,你不说实话我可要生气了。”
“真的没有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今日要去吃醉香楼的醉蟹吗?”
“啊,要!”
“现在正是吃蟹的好时候,我已经订好了位置,临湖,可以边赏景边吃。”
“我想吃蟹粉包。”
“有的。”
“山珍烩蟹肉。”
“有的。”
“麻辣豆腐小膏蟹。”
“好。”
“清蒸蟹也不能少。”
“好...”
姬无殇真的有些后悔。
接了这个执掌中馈的活儿,每天忙得一个头两个大,被他心疼的那个女人却沉浸在情爱里。
今日与沈翊君去吃了全蟹宴,明日与他在房中画眉毛。
后日回门,沈翊君老婆奴的样子整个云苍城都知道了。
十日婚假,沈翊君跟她像是长在了一起,一刻都不曾分开。
累死累活,还被塞一嘴狗粮。
姬无殇有点想阿梅了。
正在对月怅然的姬无殇忽然听到卧房内哗啦啦东西掉落的声响。
他目光猛然变得冷冽,放下酒杯往沈翊君与白清雅的主院而去。
三十多岁的苏妈妈走到门口,冷冽带着杀意的目光忽然一怔,随即脸色青红交加,听着里面羞人的动静,他怎么能不明白他们在干嘛。
气得他转身捶了两下廊柱,愤愤离开。
他们俩可真是,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想干就.干。
一天都待不下去了!
婚假结束,女帝又封了沈翊君骁骑营统领一职,因他带领骑兵打了场漂亮仗,让他训练一支骑兵。
小夫妻日子过得蜜里调油。
直到一年后,沈翊君接到一个剿匪任务。
夜晚与他大战之后的白清雅趁着他睡着,出门行至小花园,与姬无殇起了一卦。
姬无殇皱眉瞧着桌上的铜钱,片刻松了口气:“我就说你是关心则乱,看吧,没事。”
白清雅看到卦象,也放下心来:“没办法,武将每次出兵都是生死之战,我必须得算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