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几声，张雨晴终于笑过了劲。

“下次可别这么逗我，幸亏你还没再婚呢，不然的话我笑出声来，对你的影响可就不好了。”

秦山抽了口烟，揉了揉张雨晴的头发，笑着道：“晴姐，你说啊，婚姻这东西可真有意思，我这一谈婚姻就只能用再婚来称呼了。”

张雨晴笑了笑：“那是啊，一而再，再而三。第一次叫结婚，第二次就叫再婚了，到了第三次，那就是三婚，肯定有所区别的！”

“区别在于每次走进婚姻里的人都不同吗？”秦山借着张雨晴的话开了一句玩笑。

张雨晴突然坐起身，问秦山：“你对婚姻的话题这么感兴趣，不会要准备和蒋欣结婚吧？”

“你也知道蒋欣？”

秦山下意识问道。

张雨晴摸着秦山结实的肩膀，笑道：“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？我不只一次听人说过呢，你到河口镇上任的时候，她就一起过来的。后来又同居了。再后来她又跟李晓涵去了一次河口，同行的还有雷婷、孔凡萍、邵静依……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
“呵呵，那我知道了，肯定是邵静依说的，这些事情，她最清楚的。”

秦山一听张雨晴说的那几次，立刻就反应过来。

张雨晴微微点头：“可能你还不知道，邵静依也挺中意你的，但看到你和蒋欣已经是一对了，也就没怎么表露，有一次，她问我了，如果我处在她的位置，该怎么做？”

“那你怎么说？”

秦山问道。

张雨晴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仰了一下头，似乎在想，又似乎没想，更似乎早就想好了，随即便说道：“我要是处在她的那个年龄，肯定会争一争的，但是我年龄太大，不做那不切实际的幻想。但我不是跟邵静依这么说的，我说，我也不是你，所以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做。秦山，你说对不，感情这种东西，谁说得清呢？”

“晴姐，你给我揉揉脑袋，有点儿疼！”

秦山调整了一下姿势，枕在了张雨晴的腿上。

“嗯！”

张雨晴轻轻应了一声，很听话地给秦山揉了起来……

第二天，天还没亮，秦山把张雨晴送回了住处，然后开车返回松树镇。

上午九点左右，秦山把副书记赵启明找到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