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太后担心地说,“你别逞强,反正宸王也处理得很好。”

符帝猛地抬起头看向太后,只怕太后这两天交了不少事给宸王去做了。

不行不行,他明天要自己上早朝。

翌日,符帝撑着病体也要亲自上朝。

“皇上,臣有本要奏。”

“臣要参奏阮丞相勾结皇后娘娘,在江南江北一带卖官鬻爵,贪墨大量银财,宸王利用镇抚司之便,为他们遮掩……此乃他们贪墨的证据。”御史台的洪石林双手奉上一本名册。

阮星临和符今渊对视一眼。

“皇上,这是污蔑,洪御史,仅凭一本册子,如何就能认定本官卖官鬻爵,本官问心无愧,从来不曾与任何人有买卖官职的行为。”

“哼,阮丞相,亏你一表人才自视清高,只是,雁过尚且留痕,你们阮家背地里所做的勾当,当真是以为别人不知道么?”

洪御史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,且哪个党派都不站,一心只忠心符帝。

符帝虽然不喜欢他石头一样的臭脾气,但今日看他却格外顺眼。

“把册子呈上来。”符帝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
阮星临神色铁青,“皇上,洪御史污蔑冤枉微臣,请皇上为微臣做主,还微臣公道清白。”

符帝深深看他一眼,“阮相不必紧张,若是有人敢冤枉你,朕自然不会轻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