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妹妹说。”薛四公子回忆着,“挺有趣的一人。”
四周的公子们嘘声“这叫什么。”“快说好看不好看。”
但也有公子哈哈笑起来,摆手示意大家不要问了:“既然一个女子不夸赞一个女子相貌,那就是长得不值得夸赞。”
“对对,不说相貌,说什么仪态,那就是相貌没可说的。”另一个人也点头说。
薛四公子点头:“是,我妹妹根本没提她相貌,还有,那周景云的小妻子还给我祖母讲了典。”
典?一群内宅妇人跟前讲典?又不是读书人吟诗作对呢,诸人不解:“什么典?”
“老聃丧母。”薛四公子说。
妹妹说了一大段,他也没记住,也没听懂。
在座的公子们对老鸨比较熟,准备问老聃是谁,有一声笑先响起。
“嚯——”
“竟是个道家。”
室内的诸人循声看去,见茶室胡床上有一身穿白袍的年轻人躺卧,原本面向里,此时正转过身来,一边转身一边伸展胳膊腿脚,眉眼几分慵懒,又几分倦怠。
看到他,薛四公子忙打招呼。
“上官月你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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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疑惑上官月说的话,道家?道观么?
李十郎跟着问:“道?这小娘子是女冠?女冠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