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些地方都是死角，没有监控。

而发出视频的营销号也三缄其口，不肯透露爆料的人是谁。

事实上，就算营销号想说，也说不出什么。

因为对方是用虚拟邮箱和虚拟IP发的。

沈渊静坐在办公桌后面，指尖轻轻敲着木质的桌面。

从这件事背后的收益来看，秦笙笙最有可能。

他微微摇头，眼底流露出些微不赞同。

“她这是要对简宁赶尽杀绝，不留余地啊。”

对自己狠，对别人更狠。

现在的秦笙笙，陌生得像是沈渊从未认识过。

让人不由对她提起提防，生怕哪天被她用同样狠辣的手段对付。

“继续查。”

“只要做过，总会留痕迹。”

“特别是她身边的助理，可以多用点心思。”

秦笙笙如果想做一些事，但是自己又不方便出面时。

必定会用到她的助理。

那个人，肯定知道不少事。

方明文自是点头应下。

“另外，”

沈渊想到今天董事会上那些人的反应，眼里闪过几分冷意。

身上萦绕的冷气也在倏然间浓郁几分。

“查查今天董事会上，蹦跶得最厉害那几个，是不是收了钱。”

他从来不信什么巧合。

他们会在这时发作，必定有原因。

想到以往那些人尸位素餐，沈渊眼底冷色更浓。

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，摩挲着腕表上的表盘。

“正好，一并清算了。”

他看那群尸位素餐的董事早就不满了。

现在时机成熟，正好借此机会全部清理了。

“好的沈总。”

方明文转身离开。

想到那群还不知道要变天，仍然嚣张跋扈得不可一世的董事们。

他不由在心里暗暗摇头。

(/85780/85780246/5362981.html)
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