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泽轻轻搂着苏田田的腰说:“我的刘太太,我妈妈早就认识,看着她读完小学,早就说过要她当儿媳妇,我给你看看照片。”
沈世根接过刘景泽递过来的手机仔细看,这是一张黑白的照片,穿旗袍的女人,穿旗袍的女孩,还有穿着西服的男孩子。
沈世根羡慕了:“原来是这样,你们是青梅竹马,这是你几岁时拍的照片?我跟你妈妈也算是青梅竹马,不过那时连光明正大一起玩也不行,不止会挨骂,还会挨打,两个家族都看对方不顺眼。”
刘景泽:“那一年田田8岁,我11岁,照片是去镇上的照相馆拍的。现在看你的样子,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有实力有话语权了,你有什么打算?”
沈世根的眼里染上凉薄戾色:“任家的人不喜欢我,沈家的人也不喜欢我,我想回到让我伤心的地方看看,小景要跟我一起回去看戏吗?”
刘景泽面带苦涩:“任家的人很少提起你,沈家的人估计也不想提起你,任家和沈家这么多年来,关系还是不友好,其实妈妈去世后,我每年都回去,时间还不短,你看我的阔山话说得不错,就是因为这样,但是舅父都有严肃吩咐我,尽量避开沈家的人。”
沈世根说:“刘亮杰有本事,你也有本事,你们两父子加起来有五丰水产集团13%的股份,也难怪你几位舅父那么宠你,沈家哪有任家那么团结。”
刘景泽面色淡淡的:“我不姓任,哪怕我的几位舅父再宠我,任家的事我也干涉不了,其实任家也有人不喜欢我,沈家也有人不喜欢我,因为在沈家人眼中,我身上也是留着任家人的血,沈总想做什么事与我无关。”
沈世根有点苦闷地说:“你以前是叫我沈伯伯的。”话中的抱怨之意非常明显。
刘景泽站起来,给沈世根的杯子添了添茶,然后走到他身边,拿起他的杯子,欠身后双手递给他:“沈伯伯请喝茶。”
沈世根一脸惊喜地接过茶杯,说道:“好,好,任迈路说刘亮杰不止宠你,也教得你很好,果然是真的,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肯叫我沈伯伯。”
刘景泽回到座位坐下,眼里带着阴冷:“除了今天,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你,是我16岁那一年,在阔山市,是小舅父带我去见你,我叫你沈伯伯,然后任家同辈中有人知道了,他们打我,要教我做人的道理,说我一身反骨,认贼作父。”
苏田田听到这里,一脸恐慌,抓着刘景泽的手臂问:“景哥,你当时有没有事呀?”
刘景泽说:“没有什么大事。”
沈世根生气了,大声说:“是任家的谁做的,太过分了,你有受伤吗?刘亮杰和任家四兄弟就不管吗?”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