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勤相信蝴蝶效应，也相信徐四他们的能力。

自己只要提上一嘴关于耀星社，凭借他们的智商，肯定能挖出很多线索。

但…绝不止面前这张照片，也不可能因为这点，就怀疑起耀星社。

还有很多秘密，对方并没有分享。

他更有可能，是在套话。

“这种说法，太牵强了，谁能洗脑异人，就算是吕家，都不敢说在公司的眼皮底下，将那么多人洗脑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真的不知道？

徐四心里有些意外。

他掌握了足够多的情报，但这些情报都很古怪。

或者说，只要涉及耀星社的事，都会变得“平庸”、“普通”。

粗略一看，一点问题都没有，可细想和研究下去，问题就大了。

比如，一个决定做富豪，不问异人圈任何事的有钱异人。

莫名掏出了近五成的财力赞助耀星社。

在资料上显示，他就是太爱财，才决定退出异人圈的。

如今做出这种事，显得很不合理。

当然，这事也很普通。

因为加入过程的话，他的动机是很明显的，一来是耀星社对他全家有恩，二来是他觉得耀星社有搞头，能拿回投资。

然而，如果去掉过程，就会发现，那些寻常人，做的所有事，结果都是单纯的利好耀星社。

徐四怀疑，他们有洗脑的异能，所以想套一套冯勤的话。

没曾想，对方丝毫没有知情的样子。

难道是猜错了？

徐四心里费解，脸上完全没有体现出来。

“如果没有别的事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冯勤知道了徐四已经调查到这一步，远远超出了预期，心里暗暗满意，但同样的，脸上一点都没有体现出来。

“行，我就是跟你说一下，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，我还是多嘴一句哈，真对上了张楚岚，你放点水。”

一个简单的对话，就此结束。

徐四看着冯勤离开，直接坐在了地上，认真思考了起来。

明明是他先提起的耀星社，却在这时候，表现得一点都不着急。

如果自己当时查的资料没错，猜测也对的话。

耀星社的根，已经深入大地，就连哪都通都有他们的人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