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哄闹的比武场地,开始为别人欢呼和呐喊。
冯勤离开的另一个方向。
洪斌独自一人,来到天师府安排的住所前,面向徐佬,低着头,眼里没有不甘。
“徐佬,我输了,彻底输了。”
“输就是输,哪有彻底这种说法,你又没死。”
徐佬并不意外,悠哉的坐在住所前的椅子上,喝着一口热茶,羡慕着天师府的规模。
所有来参加罗天大醮的,以门派为单位,每一个门派都能被安排一定数量的住所。
这可不是小数目。
天师府该有多大啊。
更别提,那一个比武场地就有操场那么大,天师府有好几个。
“哪天我们火德宗能到这个规模呢……”
“徐佬!就是彻底,因为我输得心服口服,虽说我会不停努力,可是,我知道,空凭努力,超越不了他!”
徐佬给他倒了杯茶,“没被打压到信心崩溃?”
“没有,我现在更加坚定自己要做的事了!”
洪斌挺直得很,像徐佬所说的,他直面冯勤!
“那徐佬我再打击打击你,要不要?”
“你说,我受得了。”
徐佬示意他坐下,将那杯茶推了过去。
“你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,试图与他硬碰硬,结果对方硬扛你的火,一击制胜,如果你能躲过那一击,那可能就赢了,我猜,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吧。”
洪斌点头,然后想了想,“这点我考虑过,他应该是对自己有足够自信,才敢这么做,因为唐门弟子,都挺稳健的,不会毛毛躁躁。”
“……”
原来你也知道毛毛躁躁这个词啊,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?
“不是他足够自信,是给你个面子而已,若不然,他又怎会不用暗器,破你的火墙。”
“暗器,破我的火墙?”
洪斌没听懂,这火墙那么大,暗器那么小,难不成正面还能射中自己不成?
“唐门的暗器,只有一种,是握在手中的,那就是手刺,而钢针,从来不是那么用的。”
洪斌一僵,“你是说,冯勤本可以,连毒障都不用被我破?那他……”
“他没有羞辱你,不然干嘛一击送你下场,只是他担心,打击你太重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