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，从认为自己“无”，到变成自己“有”。

利用了洗脑式的方式，达成了这个流程。

可他进入核心…失败了。

修身炉没有一点反应。

对炁的认知，即便从无到有，即便他“遗忘”了炁，又重新掌握了炁。

这个过程也不被修身炉认可。

但，无所谓。

因为像这样的两头人，在修身炉旁边，还有十几位。

冯勤分不清里面到底都有哪些门派的弟子。

但可以知道，他们都是“自愿”请假，然后消失的。

双全手的可怕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每个门派抓走一两人，又有一切看似正常的行为，甚至这一切，都不需要耀星社任何一位人手，专程出手。

不容易被察觉同时，还不会暴露自身的计划。

光是能做到这点，就足够让人毛骨悚然。

回想起唐妙兴所言，哪怕是抓到了哪都通里对外泄密的卧底，哪怕是询问被捕的那些各门派弟子们。

均是得不出一个明确的称呼。

就好像异人圈一秒时间，组建出了一支默契十足的势力，然后开始蛊惑各派弟子，最后被冲毁时，也就散成沙。

没有根源也没有目的一般。

哪怕哪都通再重视，也抓不到半点蛛丝马迹。

冯勤瞳孔一紧一放，光是想想，后背便冒出了丝丝冷汗。

“呕——”

旁边的马仙洪，则更是浮夸，当场便胃一反，将一摊胆汁连同今夜所吃的饭菜与喝的茶，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。

他吐的眼角泛起泪光，可冯勤说不清，他是被这场面吓着，还是被自己的修身炉造成的伤亡哭泣。

只知道，他想冲上去，他想杀了那群面无表情，将各位异人塞进核心里的手下们。

冯勤手掌捂住他的口鼻，一手抵住其后背，硬生生把他压了下去，而后用膝盖，顶着他的尾骨，沉声道：

“不要冲动，我能理解，这绝对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，但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，我们必须先了解——”

“唔…了解，唔！屁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