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略轰炸机上。

“……这是彻彻底底的死者复苏了吗？”张启明眼角抽搐，再度看去，却发现黑天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。

“其实，他们很快就要消散了！”老天师的声音突然响起，他落在了战略轰炸机上，带着些许深沉的回望了一下大地，“我能够感受到，每时每刻，那片属于冥土的法则都在消散……等到法则彻底消散的那一刻！”

虽然老天师没有说，但答案显而易见。
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张启明张了张嘴，他看着下方看了许久许久后，“真是温柔啊！”

“是这样的。”老天师点了点头。

其实，黑天根本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，毕竟战斗已经结束了。但是那位仍然愿意将其余的没有参与战斗的死者，也召唤出来，了结现场很多者的执念和痛苦。

“其实我搞不懂！”路明非被诺顿以公主抱的姿态，抱上了飞机，他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尴尬，只能强行用吐槽的方式转移注意力，“为什么还是死者……复活了多好！只能见上一面，这不恰恰是最大的残忍吗？”

“因为那个权利并不在黑天的手上！”老天师平静的瞥了一眼路明非。

路明非愣了一下，意识到了什么，陷入了沉默，在天道的手上吗？

“未来立下功勋，或许还有再相逢之时。”张启明悠悠道，“等会儿……也得要跟他们说一说！这样子也能让他们未来工作的更努力一些。”

“……天道的恩赐，应该不是你用来钓他们这群驴的萝卜。”老天师眉头皱起。

“可是，超凡局现在成立的目的，就是为天道服务啊，”张启明无奈的耸了耸肩，“所以说，他们努力，其实确确实实是在为天道服务……而且，给予恩赐是天道的决定，又不是我们！”

老天师想了想，表示自己无话可说。

下方，聊着聊着，白胡子就一挥手表示要开展宴会。但是……没酒没菜！

张启明想了想，下达了一个命令，紧急从下面的香波地群岛运一场宴会的食粮。至于钱吗……那自然是照给的！实在不行也可以用金银财宝这种硬通货直接交换。

很快，生者与亡者的宴会，开始了。

所有人都喝得铭酊大醉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