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一肚子火的昆西无视了这俩人,冲入了那些农奴兵中,开始无双。
“起来,你们这些懒狗,没卵子的东西,都起来,要出发了。”
马鞭挥舞,带起残影,抽出了一条条血肉,农奴兵们屎尿与血泪共一色地爬起,颤抖着站起身。
绷着脸,昆西站到一辆马车的顶上,高声喊道:“缇斯奎,你带半队披甲军士留下,把马车的缰绳解了,剩余的人,跟我去剿匪。”
跳下马车,他抬头看了眼天色,比预定的时间晚了约一根半蜡烛的时间。
在心中默默祈祷那些秘党能多一些耐心和勇气,不要见不到人就逃跑。
假如已经跑了,希望皮科能动作快点,把他们叫回来,或者重新约定位置。
留了半队人和十来个农奴兵,剩下的人则排成队列,向着小泥沟的方向跑去。
烈阳如火,焚得步行的众人满头大汗,尤其还是在这种泥泞的斜坡。
士兵们一边抱怨着,一边用武器驱赶蚊虫苍蝇,泥巴、碎叶、发酵的动物尸体,将士兵们溅得满身都是。
随着距离小泥沟的篱笆墙越来越近,昆西的心越来越沉,都到这个位置了,预想中的伏击还没有发生。
正在焦急间,却见前去通知古拉格修道院那边的皮科,正鬼鬼祟祟地从树丛中钻出。
将皮科拉到暗处,昆西低声质问道:“怎么样了?他们人呢?不会已经跑了吧?现在可以出来了。”
面对昆西的连环提问,皮科满头大汗,上气不接下气:“您,您怎么提前动了?”
“茜茜那个表子害的,而且我也怕他们跑了,你快说到底怎么样了。”
“哎呀。”皮科拍着大腿,连连跺脚,“什么跑了啊,他们还没来呢!”
“你,你再说一遍?!”
昆西本以为自己迟到了一个多小时,已经够久的了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,那些秘党居然迟到了两个小时。
不是说秘党很有时间观念吗?
“那怎么办?我们都快要走过预定的伏击地点了,我也不能下令让他们休息。”
昆西压低了声音:“我怀疑茜茜以及波讷德那边已经发现咱们和秘党的交易了,可不能露馅,或者你去通知他们,换个伏击地点?”
皮科苦笑道:“来不及了,您还有秘党,这时间卡得太好了。”
“呜呜呜——”
号角声响起,伴随着呼喊与脚步声。
“发现叛匪!发现叛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