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并不是什么法纹，也并非是元力，更不是什么隐藏天赋气焰的呈现，而像是一种始然于苏昊体内的无形物质，令人难以端测，甚至去衡量那到底是什么？

“探、继续探啊！”

眼见那杵老鬼束手无策，苏昊不禁咧嘴一笑，虽然这是他强行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，但在他看来，自己就算是死，也要想办法气一气这个老鬼！“咔嚓……”就在这时，杵渊五指稍稍用力间，只听苏昊的脑袋内部，当场便发出了一阵阵骨裂之音！头盖骨寸寸断裂，剧痛感猛然袭来，宛若五雷轰顶，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！在这一刻，苏昊只感觉自己的头颅都要炸裂了，灵魂都好似快要出鞘了一样，但他的口中也仅仅只是发出了一阵闷哼！“舒服吗？”

杵渊带着笑音问道，而他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，好似是在轻轻揉捏苏昊的脑袋，但苏昊的头盖骨，却是在不断开裂。

很明显，这杵老鬼在无法强探苏昊的元神之下，现在也就只能活活折磨苏昊，使出严刑逼供的手段。

他并没有直接弄死苏昊的意思，如果他真想杀了苏昊的话，那着实是太简单了，恐怕也不会那么大费周章，让杵治天安排杵灵儿，前去引骗苏昊来到杵家祖地了。

而他不杀此人，反倒将其此人用计谋引来，也只能说是他想在苏昊的身上，得到一个连他也不太理解的答案。

那是有关于他在推演命数的过程中，所看到的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。

而在那些命数变换的画面中，有绝大部分秘密都起源于苏昊。

总之，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，关联甚大，即便是杵渊也还未弄明白。

“你这……无耻的老混蛋，终究会不得好死……”苏昊咬牙冷言，双眸中早已血丝密布，好似眼珠子都快被挤爆出来了一样，脸色也是一阵发黑、一阵发紫，剧痛之感莫不令人撕心裂肺，直穿人的生魂！而在他那眉心深处的元神小人，此刻通体的本源火色光泽都变得黯淡了不少，且浑身都在颤抖，伴随主身备受着同样的痛苦折磨。

“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杵渊开口道：“其实我窥探你的元神，也就只有一个目的，我只想知道你的来历，以及你所得的那些绝世古法的真实来源，仅此而已。”

“做梦去吧！”

反正横竖都是一死，他又何须与这可恶的老鬼多言？

“杵道友，你的做法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