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获一边尝试活动手腕,将这个本来就有些松动的枷锁搞得更加松弛,另一方面也竖起了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,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动。
外面那两个汉军士兵似乎对查看孟获的情况没有一点兴趣,继续聊着此次南征的情况。
孟获耳朵听着他们吹嘘自己在战场上多么英勇,南中士兵望风而逃的时候就咬紧牙关,因为在孟获听来这无疑是对他的嘲笑。
孟获的眼睛不时瞥向自己背后的木墙之上。就像方才那个汉军老兵说的,汉军似乎是对孟获的情况过于粗心大意了,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钥匙就明晃晃地挂在他背后的墙上,根本没有人搭理,似乎是笃定了孟获不可能脱困一般。
“嘎吱……嘎吱……”
随着孟获用力,束缚着他的枷板发出了刺耳的木头摩擦声,这让孟获吓了一跳,赶紧安静下来,观察周围的动静。
理所当然地,小船上依然是一片呼噜声,根本没人注意到孟获的行为。孟获心中暗自窃喜,白天的时候还有个汉军的士卒过来检查过自己的枷板,结果他这不检查还好,反而因为撞了一下,让枷板比前几天还松动了不少,这才给了孟获可乘之机。
如今这个枷板已经被孟获搞出了一个巨大的缝隙,他的两只手都从枷板上缩了下去,这样他只有一个脑袋露在笼子外,双手也能够正常发力了。
孟获的双手在笼子里青筋暴起,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脑袋也抽回了笼子里。
这几日固定着一个姿势让孟获早就难受坏了,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,关节发出了几声脆响。如今他的四肢自由了,那么这个破笼子自然算不得什么。
孟获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钥匙,尝试伸手去够,结果发现还差个半掌的距离。孟获无奈,只能尽力伸长胳膊,甚至关节因为这种延伸都出现了刺痛,但是最后孟获还是咬着牙,摘下了那串象征着自由的钥匙。
至于那几个汉军小卒,孟获没有放在眼里。他不管是等他们入睡后悄悄逃走也好,还是伺机杀了他们也好,都在孟获的能力范畴之内,孟获也在犹豫。
孟获这边正艰难的将手从笼内伸向上面的枷板,尝试打开那个关住笼子的枷板,忽然听到外面那两个汉军士卒又聊到了自己,准确的来说是自己的老婆。
“说起来,隔壁船那个女人还真有几番异域风情,唉,我什么时候能有这种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