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辅导员踌躇着想措辞。
而汪泽深也不关心她想说什么,已经低头翻看起了手里的报告:“是在哪个派出所报的案?”
“......”女辅导员身上的汗毛立刻立了起来,整个人很纠结。
汪泽深也意识到了什么,看向女辅导员。
空气,是死一样的寂静。
许久,男人嗤笑了一声:“学校的处理方式是什么?”
“道歉?警告?记过?还是开除?”
“汪先生,梁浅同学说,按照校规处理,学校肯定会很严肃的处理这件事情的,给您一个答复......”女辅导员越说越没有底气,到最后几个字,都快听不见了。
这时,紧闭的核磁室的大门,缓缓的开启了。
一个女护士从里走出来:“家属,把病人的轮椅推过来,可以走了。”
女辅导员像是得救一样,紧握着轮椅,一副准备跑的架势:“汪先生,我去接梁浅同学。”
“......”汪泽深都被气笑了。
出言讽刺:“那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?”
“......”女辅导员。
就这还是辅导员呢。
怪不得自己班级,出了霸凌的人都不自知,一点眼色都没有。
“轮椅给我。”汪泽深鼻腔里挤出了一股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