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三姐儿最先绷不住,气愤的指着尤二姐儿说了起来。
“娘,你看她!”
尤老娘打了尤三姐儿一下。
“怎么和你姐姐说话呢?”
尤老娘一把将尤二姐儿拉了起来。
“我的儿,你先和娘说说,你为什么要非琏二爷不嫁?”
提起贾琏的尤二姐儿顿时羞红了脸。
“娘别问了!”
尤三姐儿看着这样的尤二姐儿越发的气愤。
“娘!”
尤三姐儿又再次闹,尤老娘又给了她一巴掌,尤三姐儿顿时哭了起来。
“娘,你们就不让我说话。”
“那荣侯岂是咱们能攀的人家,二姐见了人家府里的公子哥,便就盯着人家看。”
“人家大姐儿看破不说破的提醒,你们现在还说上了。”
“真真是脸都不要了。”
尤三姐儿哭着骂自己的娘和姐姐,尤二姐儿与尤老娘的面色顿时变的不好。
本尤老娘便就不是什么要脸的人,你现在这么说,就和扒她的皮没什么区别。
“死孩子!”
尤老娘恼羞成怒的抓过了尤三姐儿,尤二姐儿听见自己妹妹这么说自己,更是伏在马车上大哭。
挨打的尤三姐儿也哭。
尤老娘母女三人就这么回了尤家。
尤氏知道自己不是当妾,是续娶的二房后,便也就不再闹腾,显然答应了这桩婚事。
尤老娘再次笑了起来。
而这一连几天下来,贾政都没有风吹草动。
忠顺亲王也终于从南方回来,皇帝下令,赦令忠顺亲王于府中设宴,款待茜香女国来使的大公主。
贾赦是被邀请的人之一,除了此,不知何时京的大街上多了许多后金女真之人。
虎门关一事,便就是这女真和鞑靼共同谋画的。
目的就是直达神京,将整个大楚收于麾下。
女真便就是南宋时候的金,从南宋与合作,灭了辽之后,就能看出这一小族的野心。
这小族不是简单的小族,对于草原上的其他游牧民族,他的文明更接近于农耕。
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政体。
南宋的惨烈摆在眼前,若是再与这小族谋和,不亚于与虎谋皮。
贾赦带着贾琏,和被贾政强塞的贾宝玉,去了忠顺亲王的府邸之中,贾赦低头看着不过三岁,眼神却有些阴鸷的贾宝玉。
贾赦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“宝玉,等到了忠顺亲王府,你就跟着你琏二哥哥。”
“有你琏二哥哥在,便就无人敢惹你。”
贾赦这看似是在和贾宝玉说的话,实则是在和贾琏说,让贾琏看好贾宝玉。
贾琏朝着贾赦默默的点头。
也怨他,他要不是多了那句嘴,让贾政知道他和他爹要去忠顺王府做客,便就不会被赖上。
既然是他惹的祸,他就该负责。
贾琏拉上了贾宝玉的手。
贾宝玉因为紧张,小手上满是汗渍,贾琏拿着自己的汗巾子,给贾宝玉擦了擦。
很快,马车便就晃晃悠悠的到了。
忠顺王府的大门口,已经停满了马车。
人来人往的朝廷命官,身着一身便衣,往忠顺王府去。
忠顺王府的总管大太监带着一众小太监挨个检查。
贾赦从马车上下来,身后带着贾琏贾宝玉,往王府内去,一直到二门,贾赦看见了忠顺亲王。
从西南回来的忠顺亲王,瞧着黑了不少。
一呲牙,贾赦以为看见了哪个挖煤的黑炭小子,身上更是有种莫名的清澈和愚蠢。
这还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忠顺亲王吗?
怎么去了一趟西南,就变成了这幅模样?
他不会被人夺舍了吧?
贾赦开始怀疑,后带着贾琏与贾宝玉上前一礼。
“贾赦!”
看见贾赦的忠顺亲王有些激动。
“王爷!”
忠顺的两只手按在了贾赦的肩上。
“本王真是看错你了,你竟然有那本事。”
贾赦有些不解的看着忠顺亲王。
“扬州,林如海,晒盐之法。”
贾赦开始眼睛瞪大。
“王爷去的不是西南?”
忠顺亲王白了贾赦一眼,废话。
当然是去了,不去怎么安百官的口。
只是他绕了一个弯,不光去了西南,更是去了扬州。
若没有他在扬州坐镇安排,林如海的盐政怕还没有实行,就有可能被那帮丧心病狂的盐商要了命。
“别问那么多,知道吗?”
忠顺王勾肩搭背的,拉着贾赦往里走。
“你可清楚今日皇兄,让我办这宴的目的?”
贾琏与贾宝玉在后面,默默的跟着。
什么目的?
不就是欢迎那茜香女国大公主来使?
贾赦没说,让忠顺亲王说。
“你就没发现,咱们大楚境内许多后金之人?”
贾赦的眼神一变。
“王爷有话直说吧!”
他就喜欢贾赦不绕弯子的这点。
“你看见那个头上留着一小撮鞭子的阴阳头了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