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遇事往女人怀里钻,是贾赦在一直打他,他不愿意还手的躲,就成往女人怀里躲的废物了。
你是忘了你之前立下的flag吗?
是你说只要贾赦消气,不介意他打的。
现在贾赦还没消气,你说该怎么办吧。
男子汉大丈夫,就要一个吐沫一个钉。
既然你都这样说了,贾赦能不打你,不打你岂不浪费你的一片心意。
张家老爷子笑眯眯的瞅着这一幕。
贾母实在无法再忍。
“你闭嘴!”
“我贾家的事,岂能轮到你一个外人插手。”
贾母开始朝张家老爷子发难,张家老爷子的眼睛眯起,开始顺着贾母的话往下说。
“是极!”
“荣国府的事,确实不该让我一个外人插手。”
“我闺女和我大外孙子,可能让我插手?”
贾母的神色一变,赖在贾母怀里的贾政,更是变的神色紧张起来。
这张老头是不是知道点什么?
“我闺女怀琏儿时,身体一向不错。”
“怎么我一出事,她便就难产?”
“是谁动的手?”
张家老爷子的目光在贾母与贾政的身上来回游荡。
贾母与贾政同时开始心虚。
这事他俩都动手了,贾母一向不喜欢处处压她的媳妇,贾政是单纯的不想让贾赦有子嗣。
这样他就好谋夺荣国府的爵位了。
“大郎!”
张家老爷子朝着张大郎使了一个眼色。
张大郎从张家老爷子的身后走出,朝着张家老爷子一礼。
“爹!”
张家老爷子不看他的道:“你妹妹生琏儿去的蹊跷,如今我张家回来,自是应该为她鸣冤。”
“你现在就去写状子,交给顺天府,让顺天府的人来查!”
提起张氏,张家人的气氛变的有些低沉。
张氏的死,一直都让张家人感到愧疚。
若不是他们获罪,张氏便就不会因为他们的连带而去。
清楚这一点的张家人,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害了张氏的凶手。
贾母与贾政急了,若是真让外人查。
他们那点事就瞒不住了。
贾母赶紧阻拦。
“逝者已去,引入顺天府,必然会搅得人在地下不安宁。”
“当年云娘之所以难产,府里早就查清楚了。”
“是下人的问题!”
“也是我的问题,我千防万防,还是让下人走路了风声,让云娘知道了亲家家里的事。”
“再加我治家不严,导致府内下人拜高踩低。”
“云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一直到亲家公的判决下来,得知消息的她才彻底难产。”
贾母这话的意思很明显,一切都是下人,与她无关。
她也是受害者。
想到这的贾母朝着张家老爷子委屈起来。
张家老爷子忍不住笑了。
真当他是傻瓜?
“那些下人呢?”
贾母的眼珠子转了转。
“都已经被处置了。”
张家老爷子的目光看向贾赦,贾赦朝着张家老爷子点头。
那些人是真的都被处置了。
为了保住贾政与贾母,贾代善亲自动的手。
处置的是相当干净,他想找人都找不到。
张家老爷子的眼中闪过愤怒。
“这事也是我家对不起你,让亲家公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
“亲家公见谅!”
贾母将自己摘出去,话说的那叫一个好听。
张家老爷子的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。
“那我大外孙呢?”
“我大外孙可也是你的孙子,瑚儿从小机敏,更是在你手底下长大的。”
“他去的可也蹊跷。”
“亲家母就没派人查?”
提起贾瑚,就相当于提起贾母的另一桩伤心事。
当年的贾瑚有多么的聪明呢?
十个贾家最出息的贾珠也比不得一个贾瑚。
乃是真真读书的苗子。
然就这么一个苗子,好端端的就没了。
贾母知道这事蹊跷,但她不敢往下查,她怕查出她不能接受的事。
张家老爷子嘲讽的继续开口。
“瑚儿的事,亲家母没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