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鼐的眉轻轻皱起。
“姑母莫要哭,先同我说说政弟的事。”
贾母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,殊不知史家那边,贾赦也已经打好关系。
至于为何来的不是史家大爷,概因他病了。
现在正是忽冷忽热的时候,他本就体质弱,到了这时候,不吃上那么几次药,是不行的。
所以来的是史鼐。
听着贾母的叙述,史鼐的眉皱的越发的紧了起来。
事都是贾政他自己惹出来的,你怨人家大房做什么?
就贾政做的那些事,大表弟能帮着奔走,已是重情。
若换了他,他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,叫都叫不来。
现在你可倒好,直接赖上人家,还让人家给你出银子。
你脸怎么就那么大,这简直离了一个大谱!
史鼐怪异的瞅着贾母,贾母还在絮叨。
一直观察着史鼐表情的元春,实在是忍不了了。
“祖母你别说了!”
元春拉着贾母的袖子,制止其再往下说。
脸真的丢大了,你当着自家人的面,你再怎么离谱都没事,谁让你是老太太。
大家怎么也不会说你什么。
可你这.元春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,后将目光放在了史鼐的身上。
“表二伯莫要听祖母的,此事与大伯无关。”
“全乃我父一人造孽。”
“今日请您来是为求助!”
元春的头低了下去。
“你大伯可是被人扣下了?”
史鼐按照规划的问。
元春梨花带雨的点了点头。
“大伯去了那远胜赌坊理论,被那雍和公主强带去了公主府。”
“回来的小厮说他被扣下了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!”
“元姐儿莫哭了。”
史鼐安慰元春,元春朝着史鼐一礼,点了点头,后用帕子擦了一把自己的泪,坚强起来。
史鼐接着道:“此事说简单简单,说难也难。”
“雍和公主非是好脾气之人。”
“这些年过去,在她手里栽倒的官员不少。”
“大表弟最近于朝堂中风头正盛还好。”
“只是二表弟”
史鼐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“姑母不想看着二表弟出事,就得拿出点表示,先将钱还上再说!”
她若是想还钱,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人。
“就没有不还钱的法子吗?”
贾母询问史鼐,史鼐的面色变的严肃起来。
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”
“姑母怎的能说出这等的话?”
“这世间,哪有欠钱不还的道理,说到底此事是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政弟他若是不去,便就不会出这档子事。”
“现在事到临头了,认栽吧!”
“那雍和公主不是好惹的,大表弟发展到现在不容易,她若是为了钱和这家豁上,有大家受的。”
史鼐将后果的严重说出。
贾母的眉蹙了起来,眼中全是对史鼐话的质疑。
“那雍和公主,真的有这胆量吗?”
“她就是个公主而已,就现在荣国府的威望,王爷都不用怕,还会怕一个公主。”
你也知道人家是公主,她要是想同归于尽,再厉害的人家,都得给她陪葬,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?
史鼐忍不住笑了。
“姑母想的太简单。”
“雍和公主怎么也是皇家血脉,是太上皇亲女,是皇帝的亲姐,她若是因为荣国府出事。”
“你说陛下会向着谁?”
“是向着外人,还是给自己的姐姐报仇?”
贾母深呼一口气。
“我没有那么些钱,能凑出来的就那八万两的本金。”
史鼐瞟了一眼贾母。
“这我说了不算!”
一模一样的话,一模一样的意思。
就是你还得放血,不够的意思!
“大老爷回来了!”
小丫鬟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“老太太,大老爷回来了!”
小丫鬟喘着粗气跪在地上。
“回来了?”
贾母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喜色。
回来就好,全是都是废物,还是得靠老大才成。
“他是怎么回来的?”
贾母问起了丫鬟,贾赦是怎么回来的。
丫鬟如实回答。
“大老爷是坐着外面的车回来的!”
贾母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“快将他请来!”
贾母吩咐小丫鬟,得了命令的小丫鬟,又再次跑了起来。
求追订,求票票!
(づ ̄3 ̄)づ╭~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