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想了很久,纵然青黛态度冷淡,还是低声开了口,只说给青黛听,“神思混沌时,有一滴泪落在了我脸上。我知晓,她也是委屈的。”
“但我既认定她是吾妻,我就愿用最珍贵之物去换她一眼垂怜。”
即墨容伽好大的心机。
他借了旁的口吻,不紧不慢说给青黛听,不强势,不激进,更不迫求她做出什么回应。
只是一个可怜人在潺潺倾诉他心中情意罢了。
叫青黛有火也无处发。
青黛哼了声,松开他,慢条斯理地将指尖血抹到即墨容伽的袖口,“少主的故事讲得很好听。我们继续谈正事。”
即墨容伽直起身,退回原来位置。
满堂静默,动物直觉敏锐,他们没听见两兽你来我去地说什么,却感觉到了气氛微妙。
徐湛瞪大眼看自家少主,试图读懂他。
往下谈正事,还是留机会给少主谈情说爱?
奈何,即墨容伽太难懂。
不过幸好,徐湛和少主一起长大,肯定要熟悉些。少主现在可不就是求爱受挫了,徐湛得意地搓下巴,有主意后粗声道,“那我们继续谈条件。”
徐湛眉飞色舞,“白毛蠢货,你娶不娶我阿妹?”
其他兽,“……”
即墨容伽手中又翻出一把小刀。
还没等他出手,噔地一声,一柄从厅外飞来的长刀把徐湛逼到了土墙边。
土墙顿时如蛛网一般裂开。
徐湛臭脸。
响亮女声大骂,“娶你妹啊!”
暴怒的狮子头炸毛,“徐星你再骂一句!长兄如父,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没爹!”
狮族兄妹传承——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式对骂。
青黛觉着,狮族的事已经搞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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