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唯一的可能便是闫禹宽自己记错。
将闫冬冬亲生母亲的血型从B型记错成A型。
血型确定下来,便是进行输血。
苏海棠和闫禹宽的血都没用上,医院采用了其他供血者的血液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,闫冬冬的病情逐渐稳定。
这段时间,张桂英时不时的想闯入闫冬冬的病房,都被闫禹宽给拦住。
今天,张桂英又跑到医院来,想看一看闫冬冬。
“苏海棠,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,我是冬冬的外婆,是与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,我与他血脉相连,你一个外人,凭什么在这里阻拦。”
张桂英愤怒的瞪着苏海棠。、
苏海棠这女人真的是碍眼,她的好女婿和孙子都听苏海棠的话,简直要气死她。
推倒冬冬的那天,她本来没那么生气,都怪苏海棠。
她只要看到苏海棠的脸,心情立马变差。
那天苏海棠故意为难她,想要将她一个老人家丢在人生地不熟的首都。
他们一家三口打着做生意的旗号出去玩。
这怎么能行,不带上她,实在不孝。
“张桂英,冬冬的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,你别进
去打扰,他看到你就会想起上次被推倒的事情,他后脑勺上的巨大伤口刚刚好点,你又要去伤害他吗?”苏海棠说道。
其实,冬冬身体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但心理上的原因,总让他觉得头疼。
医生给冬冬检查过,就是检查不出病因。
后面心理科的医生说,这种情况可能是心理原因。有些因为意外而截肢的人,在患肢被截后,会出现幻肢剧烈疼痛的现象,冬冬现在的情形和这种情况差不多。
冬冬正在睡觉,苏海棠压低声音劝说张桂英赶紧走。
见苏海棠声音小了,张桂英以为苏海棠怕了她,气势上更加嚣张。
“冬冬,我是外婆啊,我来看你了。”张桂英掂起脚朝着病房内大声喊道。
“张桂英,你闭嘴。”苏海棠气恼的将人往外面拉。
之前冬冬一直喊着头疼,好不容易吃过药睡着过去,这会儿若是被张桂英给吵醒,苏海棠简直想给张桂英两个大嘴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