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禹宽砍枯树枝,她在地上捡那些掉落的木棍。
两人正忙活着,突然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你们干什么呢?这是我家种的树,你们不能砍。”刘二胖拖着笨重的身体,气喘吁吁的跑上山坡。
“哎呦,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苏海棠和你的新小白脸啊。”
闫禹宽背对着刘二胖,没仔细看,开口便说。
苏海棠面色阴沉,将手中木棍扔到竹筐中,“刘二胖,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计较呢,你又在这里满口喷粪,找打是不是?”
“怎么,今天有你的小白脸帮你撑腰,你胆子大了是不是?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这树也是我家的,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,不能砍我的树。”刘二胖蛮横的要将苏海棠竹筐里面的木柴全部倒出来。
“刘二胖,一年没见,你又瞎又蠢啊,我都不认识了。”闫禹宽上前,拉住刘二胖准备行动的手臂。
“闫.....闫禹宽!”刘二胖震惊的盯着眼前的年轻男人。
怎么会是闫禹宽,不是说他死在外面了吗?
他大白天活见鬼吗?
“闫禹宽,你怎么回来了?”刘二胖转念一想,闫禹宽再有能耐有什么用,他平时不怎么在村里待着,肯定不知道村里的规矩。
“你回来也没用,你们刚才砍的树,是我爸妈种的树,是属于我们家,你不能拿走。”
苏海棠在一旁为刘二胖点了柱香。
闫禹宽看着很好欺负,其实是个最不好欺负的人,刘二胖这下是踢在铁板上了。
“这一整片山都属于公社,属于我们大家,你说这树是你家的,你这是要做国家的敌人,要搞资本主义,想要独吞吗?我这就去找村长和镇长,把你家的情况和上面说一说,你家这个成分不干净啊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,我家三代都是贫农,不搞资本主义那一套。你别污蔑我们家。”刘二胖慌了神,脸色极差。
他家里怎么能和坏名声扯上关系,他爸妈刚给他说媒,这要是传点不好的出去,他婚事不就黄了。
“你都说这树是你家的啊,大家的东西,你都想要抢,不是资本主义,是什么?”闫禹宽手里拿着柴刀,一遍砍枯木,一边与刘二胖说话。
刘二胖慌了神,不见半分之前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