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骷髅成了正派，他成了反派，美队的世界观受到了强烈挑战。

不过这时候托尼脑子转的很快，仿佛发现了规律。

“等等，我问一下。”

他对弗瑞问道：“在你们这里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浩克、绿巨人或者别的名字，反正是一个绿色大块头的反派？”

“绿巨人？当然。”弗瑞点头。

托尼又问：“那撒迪厄斯·罗斯是不是个好人？”

“霹雳将军罗斯？”弗瑞脸色稍微缓和了些，“他是最正直的将军，要不是有他在，军方就要被罗迪之流全部控制了。”

谈到这史蒂夫有点明白过来，而托尼也直接说出结论：“我懂了，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刚好相反，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身份对调了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在你们世界罗斯将军是一个反派？”弗瑞问道。

托尼点点头：“可以这样说，反正绝对不正直。”

“真是个灾难。”弗瑞叹了口气。

但是这时候托尼和史蒂夫却满脸疑惑地盯着弗瑞。

“照这样说的话吗，你为什么没有变化？”托尼奇怪地问。

对此弗瑞当然回答不出来，因为他可没觉得自己不正常。

而李铭开口给他们解了惑：“可能是因为弗瑞既是超级英雄又是超级恶棍，所以颠倒过来后还是这样。”

弗瑞感受到有点冒犯，但是托尼和史蒂夫却很容易就接受了。

没错，尼克·弗瑞就是这样介于英雄与反派之间的人物。

毕竟是特工出身嘛，心由相生，黑心是肯定的。

但他同时又确实在维护地球安全，甚至不惜在蛇盾局卧底成了局长，所以弗瑞是个英雄也说得过去。

弗瑞的身份界定游走在光与暗的交界，所以李铭在扭转善恶性格的时候，特意给他做了保留，让他成了独一无二的妈惹法克侠。

“你们来这个宇宙要做什么？”

给他们解答完，弗瑞也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。

“两件事情。”李铭开口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