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康斯坦丁，感觉空气都好一点了。”

坐在出租车内，李铭下意识感叹一声。

“是的，没错！”

没想到司机查斯疯狂点头表示赞同，看来他也忍受康斯坦丁很久了。

查斯非常年轻，看起来刚刚成年。

他是康斯坦丁的司机兼徒弟兼奴隶，不过李铭知道他还兼职另一个岗位。

天使。

上帝这个老银币，表面上不干涉人间的事情，实际上他的马仔无处不在。

只不过查斯此刻还没有激发天使力量，仍然是普通人。

中午时分，两人来到比曼藏身的地方，这里是一个纺织工厂内部，对普通人来说非常隐蔽。

比曼是一个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，自身没有半点实力，但手上有不少好东西，比如说康斯坦丁最后大发神威的龙息霰弹枪，关键物品龙息就是比曼给他找来的。

他不认识李铭，但认识查斯这个康斯坦丁的跟班，得知两人是来保护他的，比曼非常震惊。

不过他惊讶的不是自己有危险，而是康斯坦丁居然会想得到让人来救他。

“他被恶魔占据了身体吗？”比曼问道。

他宁愿相信现在康斯坦丁体内是一只恶魔，也不愿意相信康斯坦丁会这么关心他。

“我提出来的。”李铭说。

比曼恍然大悟：“我就说，哪怕康斯坦丁现在为了当个上天堂改变不少，也不至于想这么周到。”

不过虽然比曼这么说，李铭却从比曼的话里面听出了康斯坦丁的魅力。

所有人都知道他坑队友不靠谱，但像亨尼斯、比曼、查斯这些人，却依然愿意帮助他。

有李铭在，比曼就更放心大胆地寻找线索了。

虽然他不知道李铭的实力，不过既然李铭敢提出过来保护他，肯定不会弱就是了。

反正都比他强。

比曼拿出来一个被包裹得十分严密的大部头书籍，打开层层包装之后，书本封面出现在李铭眼前。

一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，只不过和一般的圣经不同，这个图像是倒过来的。

“《地狱圣经》。”比曼解释道，他耸了耸肩，“魔鬼中也有文采斐然的。”

他之前也看过，凭记忆翻到大致位置后逐行搜索，终于发现了目标。

“找到了！”

比曼大喊一句：“是玛门，该死，他想降临人间！”

“打电话给康斯坦丁，告诉他这件事。”

不过李铭没有太过惊讶，他目光盯着外面的通道：“我们的访客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