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新哥谭保持混乱的人不是我，而是……你，哈哈哈，高高在上的哥谭之王！”

“你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，让蝙蝠侠可以在里面尽情玩耍，同时还是一个垃圾站，所有哥谭不需要的废料都能倾倒在这里。”

“谁能想到，哥谭之王，才是哥谭最大的超级罪犯呢哈哈哈！”

李铭眉头一挑，倒有点庆幸自己事先布置了镜面空间，小丑的话不会落到其他人耳朵里。

他没想到小丑竟然是第一个看穿自己真面目的人。

不过这样也好，都是同类人，更好沟通了。

“所以，我应该给你一个喇叭吗？”李铭微笑着说道。

小丑摇摇头：“我还是喜欢炸药……火药……还有汽油，宣传攻势实在不擅长。”

“那你还敢挑衅我？”

“多么有趣啊，你想想我们闹得天翻地覆，所有人都把目光和希望汇聚到你身上。”小丑非常享受地回味，“结果伱才是那个最黑暗的人哈哈哈。”

“嘿嘿嘿哈哈哈！”

“我本想试着利用你让世界陷入混乱，最后你还是破局了，但是更有趣了，因为这代表你隐藏地还要更深哈哈！”

“你不怕我杀了你？”李铭直接问道。

“不不不。”

小丑左右摆动手指。

“当然你动动眼睛就能杀了我。”他冲李铭眨了下眼睛，“但是你不会。”

“我们才是一类人，我们就是世界混乱的源头。”

“你需要我！”小丑笃定地指着李铭，然后忍不住大笑出声，“我也需要你哈哈哈！”

李铭不置可否，他当然没有小丑那么疯癫。

但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他也确实和小丑很相似。

他们不受常规束缚，为了自己追求的东西都不择手段。

而且，他们也都很恶趣味。

“我可以把这当做你的面试演讲吗？”李铭笑着问道。

他以为还要费点口舌，结果小丑居然主动投诚了。

小丑赶紧站直身体，然后理了理紫色西装的褶皱，端正起了自己的态度。

他严肃地问道：“是这样吗？你知道的，我没有什么关于谈薪资的成功经验。”

“一万个世界怎么样，大概率不止，交给你随便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