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没有丝毫犹豫，在接到赛琳娜的传信，阿福被绑架后他就下定了决心，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
雷宵·奥古笑得更开心了。

布鲁斯摇摇头。

为此他还让冒牌忍者大师带着爱丽丝毒气的解药，如果布鲁斯也中了毒气，就替布鲁斯解毒。

李铭也察觉到了这一点，他很满意布鲁斯的成长，不管哥谭现在是否需要，如果没了正义的黑暗骑士，他总觉得哥谭就不完整。

“很好。”

其实布鲁斯不知道，最开始的雷宵·奥古也是一位英雄。

布鲁斯的脑袋被李铭摸着，感受到李铭手掌的温暖让他激动的心慢慢平复下来。

爆炸之后，雷宵·奥古的尸体也消失了，仿佛被炸弹炸成粉碎似的。

“你杀人是为了破坏，我杀人是为了守护，我们有本质的不同。”

“你不该告诉我的。”

雷宵·奥古笑了笑，心想李铭做事果然靠谱，这才几天时间布鲁斯的心态就转变过来了。

他最后说了一句，然后闭上眼睛，欣慰自己痛苦乏味的永生，终于走到尽头。

一九二.三.一二七.一五

布鲁斯有勇有谋，简直就是雷宵·奥古心中完美的黑暗骑士形象！

所以这就是他又想把布鲁斯培养成守护哥谭的黑暗骑士，又要摧毁哥谭的原因。

“游走在黑暗中，守护光明。”他说道。

“你应该直接来抓我的，不该给我时间准备。”

这时他才后知后觉，自己刚才杀死了猫头鹰法庭的首领，给父母报了仇！

虽然给父母报仇是布鲁斯渴望很久的事情，但刚才他杀死雷宵·奥古的时候，却丝毫没想过这件事，他当时满脑子都是为哥谭除掉祸患。

雷宵·奥古摇头笑了笑。

又脱下外套扔在他的必经之路上，为了避免他怀疑，布鲁斯还穿上了作战服吸引他注意，这才让他没有防备地进入了冰冻炸弹的爆炸范围。

布鲁斯点点头，然后捡起恶魔之首就跑得远远的，李铭来了布鲁斯放心地把后续交给他。

“是。”

“不是你成就了我。”布鲁斯反驳道。

只不过漫长的生命，见识过无数罪恶后，雷宵·奥古开始觉得许多人不值得拯救。

“如果让你逃走，就算这次阴谋失败了，以后你也会继续破坏哥谭，造成更多的人伤亡。”

“嗯？”